围的禁军还能找到不知道不清楚的理由,那她们……也真正是想要找出一借口都困难的。
更别说根本没人会想着将找借口的‘机会’浪费在她们的身上了。就一面使了人在内间逼问贾政一面将伺候这对母子的丫头婆子们拉到院中,也无需太大的动作,只叫人齐刷刷的跪在廊下便是。须知这廊下可不是有屋檐遮掩的廊下,而是正处于滴水檐正下方的廊下!京城的冬日就没一年是不下雪的,而若是不幸在雪后再遇一个艳阳天,那不说化雪之际冷令人窒息的温度,就说那融化之后的雪水也断不是好相与的呀?今日并无太阳。可也大抵是因着今日没有太阳,融化的雪水也就毫不客气的在无人的低洼处集聚并凝结成一层污秽不堪的薄冰——因此处也并非惯是行人之处,便就没人还想着要去料理。再有滴水檐时不时坠下的水滴虽不多,也滴滴都足以向人诠释什么叫做冰寒刺骨……又哪里是这些个之前在贾家内院娇养多年的女子受得住的?少不得连声求饶。只可惜,也无论是刑部还是禁军的人,都并非会耽于女子娇声软语者,再者,此次贾家事大牵涉亦广,便有那心存怜悯或是色心之辈呢,也终究得先看看自己又有没有那命能经受得住‘被牵连’。……只需这般一想,再多的娇声软语也都打动不得人了:唯有说出贾政‘异常’的地儿,才能解脱,也任是对谁,都仅有这一条‘规矩’!但……但贾母既然能在发现贾政装病的当日就狠到亲手一点点断绝贾政的生机所遗憾者也不过是没能就抢在余官员和李副官之前‘成事’……那又如何还会露出纰漏之处叫这些个丫头婆子们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