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鹊鸣那木愣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小白。那乌黑发亮的眼神,更是透露着不可思议。心里更是萌生出垂死小白的想法,“你…….你就不会关心女孩吗?”
而身为这方寸土地上的最强者,小白还真不畏惧这样的心里。
翻起白眼,“哦?那你觉得,我因该怎么关心一个离家出走的女孩子?”
安鹊鸣咬牙,留下一丝余香。看着那娇小的背影,小白扶住额头:有了这只神兽,恐怕以后的日子是不会太好过了啊。
不过,就这下一步,还是得好好想!
前面二十几年,都是为了心中所念而活。本以为这二十几年得相处,能让嫣家对自己有所改观。
确实是没想到,一点期盼都没有啊。就离开时的那一张张脸,自己可不想再回头看了啊!
眼下,还是先谋生路的好。家仇,终究只能靠自己啊!
“呜呜~~~”
顺着哭声去,那灰黑的角落里,安鹊鸣正抱着那有些青紫的脚抽泣着。梨花带雨的脸,却也是在瞬间刺激了小白心。
那委屈且苍白的脸,表现在一个十几岁女孩的身上……..
小白上前,低叹,“长时间不运动,这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竟然穿这么一身!影响静脉回心血,你说,就这,能不瘀血吗?”
安鹊鸣抽泣,“我也要挣钱!”有些柔弱的声音中,自是充满着坚毅。
听到声音的小白木愣片刻,伸手拉起安鹊鸣的腿,“啊~~~”不经意间,那凭空出现的短剑,也已经划破了那明显青紫的脚。
本想挣脱的安鹊鸣,“啪”一声做在地上。
显然,正在“放血”的小白,明显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这道靓丽的风景线。
倒是安鹊鸣有些泛红的脸,那晃悠的眼神,四处瞟着。本来就有些高危的短裙,就算是双手拦住那重要的地方。
小白打量那修长的腿,且是叹息,“脱了吧!”职业病的关系,一般病人这样穿着,都会善意的提醒一下。
却是忘记了,此时的自己,并没有那件白衣加持。
再有,本来就在帮安鹊鸣疏通浅静脉,那手自然也是上下其出。对病人,算是从未有过蒙混过关的想法。
当然,此刻也只是单纯的将安鹊鸣当成是一个患者罢了。
几番操作后,小白满意点着头。之前每一次的手术后,自己都会享受这片刻的安宁,这应该也算是职业通有的了吧。
不过,此时,在安鹊鸣眼里,一张色色的脸,正回味着刚才的手感。看着自己腿上薄薄的袜子,安鹊鸣泛愣: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癖好啊。嗳,不对,这家伙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啊。不过,就我穿成这样,要是他真的把持不住的话…….那我…….
紧紧拉住裙子,顺手一巴掌,“色狼!“
一巴掌打在小白的脸上,“出去!“
小白微顿,不过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还算是明显。再看那一张气鼓鼓的脸,往下看,那本来就有些*****的袜子,也被自己划破几道口子,着实也像是…….
老脸一红,自是淡定回身。
出门后,低叹,“小孩子!“
心里也是有一丝欣慰,短剑能用了?今天接下嫣然的那一掌后,就根本感应不到此剑的存在,而刚才在自己帮助安鹊鸣治疗的时候,却也只是心念一动,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
具体原因现在的自己还真没弄清楚,不过,能将嫣然的病治好,足以证明此物的实力,绝非一般凡品。
想起嫣然,心中更是一紧。
掏出香烟不自主的将烟点上,顺着烟雾飘过的眼前。高挂的破旧木牌,充满着年代的气息。不经意间,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嫣家的牌匾。
四处转悠后,对这山庄的了解也更上了一个层次。
山庄坐落在城市外十里处,四周环山,面朝市里唯一的护城河,可谓是依山伴水的典型居所了啊。
所谓大隐隐于市,看来之前的主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啊啊。
也难怪,为了这块地方,嫣梦竟然会那样主动。看来啊,是这块地也值得嫣梦那样做啊!自然,这还得感谢林幽啊。
若非是她促使自己将此地拿下的话,就如今的自己,恐怕连歇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吧?
只不过,这眼下,还是得将这地给好好收拾才是!
听着房间里安鹊鸣的嘀咕声,小白自是苦笑一声,“也是,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