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猜到的。
念小犹继续说着,“仇恨….明明是一个医生,手上却沾满鲜血,还有如此大的仇恨!“
听到此话的小白愣住了,仇恨?面对自己一家人的惨死,不明不白,更甚至连案底都没有,任谁没有仇恨?
手上的鲜血,也许将来还会有吧!
荡起涟漪的意识空间,在那太子参的晃动中停了下来。
再看闭上眼睛的念小犹,瞬间反应过来,对方在套自己的话。而且自己还顺理成章的被套路了,如此心智,让小白颇为忌惮。
不过那说出的话倒也不假,确实是如此。
“我到底是不是你认为的奇迹,一会就知晓了。至于现在,还请你尽量配合我的好!”
念小犹,“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
小白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念小犹,与刚才将众人拒之门外的人,完全是两个人啊。
上完麻药,小白下刀。
却被叫住,“不用给我输血吗?“
突如其来的问,小白愣住。按常理,打完麻药的人,是不可能感受到医生动作的。就这家伙,是如何感受到的?
“你还有知觉?“
念小犹,“我天生神经就比常人敏感,再有,都做了这么多次手术,当然能感受到你要动手了,这很奇怪吗?“
对于局部麻醉来说,这确实不奇怪。可问题就在,这是全麻啊!全身麻痹,病人是不可能有感受的。
第一次见到这般病人,小白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念小犹,“愣着干什么?下刀啊,我看你也不像新手,还会紧张吗?”
小白这一听,那个暴脾气。从来没有一个病人躺在自己面前,还能这么嚣张的。
手起刀落,异于常人的观察力、感知力!
能清楚的感受到血流速度,也能快速理清楚那一条条血管。
在小白猛如虎的操作下,念小犹则是哼着小曲,“刀法还行,只不过,你这样做,就不怕伤口扩大吗?”
小白哪有闲情听他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术做多了。这家伙的骨质表面已经发黑了,骨头也是凹凸不平的。
骨癌也早已经扩散,全身骨头累积。
眼下能做的,就只能刮下骨头上的癌变。可这样一来,也是治标不治本。
若是真要救治的话,只有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