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我过来带句话,上次你伤到的两个小伙子,一人十万的医疗费!要是给不起,今晚就洗好,明天老子做好人,把你们一起送去火葬场!”
小白气不打一处来,“姓王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要是没钱的话,可以让钟婷那小妞去陪我们喝酒!给你们点时间考虑,老子走了。”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小白声音低沉。
王父双手叉在裤兜里,一拐一拐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白握紧的拳头。
跳起来,一脚将王父踹到在地,紧接着,一顿胖揍!
王父边骂边跑,喝醉了的他,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
小白实在是看不惯那一个圆噔噔的屁股,一脚踢出们,“告诉他们,洗干净了等着我,老子会找车送你们去火葬场!“
长喘气,实在是看不惯这种地头蛇的作风。说实话,之前的电话,一定也是这样说的。
才会让小婷那般情绪失控,打他一顿,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就这样让他走,很是显得小白不大称职。还是得跟过去看看,那所谓的“地头蛇”长啥样子。不知道相比起嫣家的那些个人,能算得上哪号人?
灯火通明的三层楼房里,红彤彤的灯笼快要把整个几百米平米的的房子给占满了。
墙里墙外能看到的,都是灯笼。
所谓的国风时尚款吗?
院子很大,礼炮也是不停的放。凑近一听,声音甚是嘈杂。好家伙,王顺利的嗓门最大。
至于其它几个,完全没什么映像。
没印象的人,应该也没什么价值可言。索性来个守株待兔,就不相信了,王顺利那种张扬的人,会在院子里呆上一个晚上?
还好,来之前,捣腾了些许图钉在兜里。
麻药也还充足,弄倒这么几个,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蹲在路边的小白,依然记得那个吐口痰的白安思,人是不在了,但那口痰是真的忘不了。
好在今天不会了,身后的几个傻货,已经被麻药弄昏。
弄回去,是不可能的,费力!
这乡下啊,最不缺的就是隐蔽的地方。一共弄倒四个,四个中,能派上大用的,只有王顺利一个。
其余三个,没什么实际用处。
捆好后,烟头按在浅表静脉上。吃痛感也能将麻药的劲给缓过来,王顺利叫嚣着醒来。
小白一脑瓜子甩在对方脸上,“叫什么叫?“
“你!“
又是一脑瓜子,“我什么我?“
“姓木的,你找死!“
小白,“哪来的废话,走。“
“休想!“
细长的注射器在小白手里,“吗啡,类似毒品的东西,我提纯过,现在的力量不比冰毒弱。只需要一支,接下来的日子,不必我多说吧?”
王顺利瞳孔一缩,低吼,“住手,你这是犯法!”
小白,“医生用药,我啊,最多就是吊销执照!你就不一样了,这东西下去,快活的不行。”
虎不虎得住,小白并不在乎,里面就是一罐清水罢了。
要让他死,小白能想到的办法不止十种。生不如死的话,至少有个三四种。
王顺利嘴角扭动,“别想用这种东西来吓唬我,小时候我家就是搞人口贩卖的,就这!“
“啪“一脑瓜子后,又是几脚,”走不走?“
鼻青脸肿的王顺利颤微,“走,走!“
“浪费老子的时间!“
一晚上的折腾,带上王顺利走出来,东边已经泛起白花花的鱼鳞纹。
要不是几瓶葡萄糖下去,还真顶不住。
一路上,王顺利但凡讲一句话,就是一巴掌。巴掌打疼了,直接用针管头挑浅静脉,不是很疼,但那“噗呲“射老远的血,看上去,有些害怕。
安安静静地回到小婷家们前,一脚踹倒王顺利,“趴着进!“
要不是这家伙,钟父有怎会过不玩这个年?也不至于在初一的时候去世!
睡了一个晚上的小婷也揉着那肿胀的眼睛出门,见到这一幕,愣是又揉了揉眼睛。
满脸的不可思议。
老人早就起来四处忙碌,见到王顺利后,手里提着个胡萝卜就冲了上来,“你个背时娃娃,就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胡萝卜的杀伤力并不大,但老人的作为,往往是那样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