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吴天就坐在了医馆里,看见开门的时间到,便打开卷闸门。
昨天晚上的时候周雨兰就给了他钥匙。
吴天坐在前台的凳子上,一边无聊的刷着手机,一边思考周雨兰接下来会怎么做。
对方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就算自己在医馆里坐镇,也顶多只是堵死了他们一条路子,但是对方难道真的就死脑筋到不会变着方法难为周雨兰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坐在前台,直到一个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服的男人出现。
那个男人挽着袖子,露出两条胳膊上文着的黑龙和毒蛇纹身,嘴上叼着一卷古巴雪茄,半张脸都被一副蛤蟆墨镜遮的严严实实。
吴天看了一眼这个奇拽无比的男子,毕竟这个可能是患者,他也不能直接表达自己的不以为意,只好假装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患者?”
好吧,确切的说,是连装都懒得装。
那男人皱了皱眉头,转过身俯视起来吴天。
吴天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因为这个人面对坐着的自己还没低头,显然瞳孔是向下扫的,还是能够感受出来一种轻蔑的态度。
“你谁啊?”
吴天就瞟了他一眼,良久,才回复道:
“你脑子有病啊?”
“你……”
那个西装男当场就怒了,但是还没等他开骂,吴天就把话头抢了过来:
“来医馆问医生是谁?没看见我身上的白大褂吗?要买药去抓药,要看病坐这让我珍,都不是就出去。”
“呵呵,雨兰的医馆里有多少人,我还能不知道?可是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个小子。”
骚气西装男轻蔑的一笑。
吴天也笑了。
一听这个来者不善的语气,他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对方的身份,但是他并不打算点破。
“你知道医馆里有多少人?你和周小姐是什么关系?还知道医馆里有多少人了……周小姐手下的人事变动还需要和你一一通报?我是昨天来上班的不行吗?”
那个男人不仅没有理屈词穷,反而得意洋洋的用大拇指一指自己的下巴。
“因为老子是她男人!”
“噗嗤……”
吴天都没做掩饰,直接就失声笑了出来。
“就你,还是雨兰的男人?也不撒泡尿找找自己那张猪脸。”
西装男也不以为意,因为他早已将自己代入道男主人的身份里,还能和一个打工仔一般见识?
他只是优雅不是从容的整了整衣领。
“周雨兰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就是她男人,也是你老板,哦,不过我很不喜欢你对我女人故作亲昵的称呼,‘雨兰’也是你能叫的?而且你的态度太狂了,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现在就给老子滚吧!”
吴天依旧坐在凳子上没动屁股。
西装男见吴天不为所动的样子,急了。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老板,我,让你滚!你被辞退了,明白吗?”
吴天冷冷一笑。
“未婚夫?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可从来没听雨兰和我说过,这么说起来,要我说我还是你老子呢,乖儿子,还不快点跪下来叫爸爸?这么不孝顺的话,小心爸爸揍你屁股哦。”
他不仅没从凳子上起来,甚至反而更加嚣张的将两条腿放在了前台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哼,雨兰有什么必要和你说自己的私事吗?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叫她出来你看她承不承认。”
西装男似乎觉得和吴天计较是一件很有失身份的事情,他长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因为眼前这小子欠打的面孔而发火。
“不好意思,周小姐八点上班,你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但她真的是我老板,我可没有权利叫老板提前来上班。”
“你小子!好,今天我就要代替周雨兰,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懂礼貌不知天高地厚的死打工仔!”
这下子西装男再也忍不住了,轮着拳头就要上来和吴天来一场‘真理与说服’。
“白问泽,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的医馆里,教训我的人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被叫做白问泽的骚气男回头一看,也顾不上吴天了,立刻露出可掬的笑容。
“雨兰妹妹,你来了?”
吴天偷偷的啧了一声,如果这家伙被自己激的率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