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是一座庙,而是一座祠堂。”
“哦?”她应得漫不经心,但若是顾墨玧在场,定能发现她捏着茶杯的指节泛白。
慕容赋见她似乎不为所动,继续道:
“是令慈的祠堂。”
茶杯因为被用力握着而颤抖,滚烫的茶汤溢出了杯沿,有几滴溅在苍白细嫩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