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头。
另外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看起来跟韦嗅晴年纪差不多。
松树林里发生的事情,韦嗅晴一路上跟他们讲得差不多了,一进来,那名四十多岁的男警察便钻进灌木丛里,检查那些偷盗者的伤势,仔细辨认过后,发现确实都是刺藤划伤的,这才跟另外两人点了点头。
从灌木丛里出来,那人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周围的松树,发现确实如报案中所言,每棵树都被严重地割开过,虽然大部分都已经愈合,不过这也算是偷割,属于偷盗罪。
“多谢老乡报警哈,这几个人呢,就交给我们来处理,一定会为大家讨回公道的!”老警察和颜悦色地说着,随后又指了指灌木丛道:“不过呢,他们都受了伤,虽然是罪犯,但咱们得给他们治,看样子恐怕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所以这件事还得要些时日。”
“要得要得!”村长连连点头,满口答应,随后似乎又想到什么,连忙解释道:“不过话说在前面哦,他们是自己掉进去的,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这可怪不到我们啊!”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老警察也是连连点头,道:“他们是自作自受,谁也怨不得!”
老警察跟村长聊了一通,随后让年轻的女警打了急救电话,又拜托村民把那些偷盗者救出来,最好能把他们搬出山外去。
村民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警察同志都拜托帮忙了,那就搬吧。
韦嗅晴也在村长的指挥下,进灌木丛里救了一个出来,并且背到身上,那人一眼就认出了他,新仇旧恨,一发狠竟然想用牙咬他的耳朵。
韦嗅晴顺手一颠,用肩膀顶了一下对方的下颚,直接把那家伙震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