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嗅晴挥了挥手,把那股恶臭味给赶走,同时也带着村长两人来到了韦绿客家的门口处。
大门是紧闭的,村长走上去用力地拍了几下,同时大喊:“有人在屋吗?”
刚喊了一声,门里就传来了一阵开门声,随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三人眼中。
开门的正是韦俊兴,一看到门外的三人,顿时愣了一下,随后才小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找你老妈有事!”村长直接表明了来意。
韦嗅晴也点头道:“跟租地有关,她要是做不了主,你来也可以!”
韦绿客一家说起来很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家就一直是韦绿客的老婆做主,有什么事都是找她商议,根本没有韦绿客说话的份。
他的儿子韦俊兴也没什么话语权,直到现在已经26岁,还事事都要听妈的话。
用现代网上的话说,就是妥妥的妈宝男。
当然,这也不怪他,谁让他的亲妈如此强势呢。老爸韦绿客都不是对手,更别说被从小养到大的他了。
韦嗅晴的话刚说完,还没等韦俊兴回应,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哪个敲门?不是说了不见外人嘛,你怎么又去开门?”正是韦绿客老婆的声音。
“是村长他们……”韦俊兴连忙解释。
“叫他们出去等!”韦绿客的老婆大声喊道。
“哦!”韦俊兴应了一声,随后无奈地摊了摊手,把门给关上了。
过了将近十分钟,大门再次打开,韦绿客老婆一脸怒容地出现在门口,大声道:“你们来干嘛?还嫌我家的笑话不够看吗?”
“那个……是关于租地……”村长上前说了一句。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韦绿客老婆抢白道:“不租!死都不租!”
就在这时,韦嗅晴也上前了一步,皱眉道:“不是租地的事!”
“那是什么?”韦绿客的老婆气势汹汹地问道。
“打赌!我们之前的那个打赌,你输了!我来拿我赢的赌注!”韦嗅晴淡淡的回应道。
听到这句话,韦绿客的老婆忽然愣了一下,随后似乎想起了这件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你凭什么说你赢了?”她咬着牙反问道。
“谁输谁赢,跟我去看就知道了!”韦嗅晴说完,直接朝外面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又回头道:“对了,我们打赌的事,半个村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也别想什么歪点子!”
说完这句话,他很快就离开了韦绿客家。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了养鸡场外的菜地旁,看到了已经长出第一片叶子的三种药材。
铁证如山,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来,韦嗅晴确实是赢了。
按照他们的赌约,韦绿客老婆要把桂山上的那块地给韦嗅晴家,而且是无条件的!
然而,韦绿客的老婆似乎心有不甘,一直抿着嘴不说话,似乎在积蓄着什么。
其他人也一句话不说,只要韦嗅晴无所谓地站了出来,道:“愿赌服输,今天起,桂山这块地就是我家的了!”
“等一下!”韦绿客的老婆忽然开口道:“谁说你已经赢了?”
“什么意思?”韦嗅晴皱眉道。
“是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周围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愿赌服输,既然跟别人打了赌,那就老老实实地接受后果,难不成还想耍赖?
韦绿客的老婆确实想要耍赖!
只见她一言不发,忽然一转身朝菜地冲了过去,伸手就想要去扯掉地里的那些嫩苗。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咆哮从身旁传来。
韦绿客的老婆被吓得一愣,手上的动作也瞬间停了下来,就在这瞬间,一道黑影已经冲了过来。
蚊子巨大的身形,仿佛是一辆重型机车,就这么直愣愣的撞在韦绿客老婆的身上,一下子把她拱飞出去。
韦绿客的老婆被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想要爬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只雄赳赳的鸡脑袋。
“咯咯咯!”
鸡脑袋一声大叫便朝她啄来,韦绿客的老婆连忙抬手去挡,结果手上瞬间传来一阵透心的剧痛。
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爬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已经早已被一群鸡狗给包围了。
“你干什么?你竟然敢放狗咬我?”她指着韦嗅晴大声质问道。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