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信封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就上面的字看,这人是个半文盲,十个字错了三,好在错的不是关键字,不然信使不知道会把信送到哪里去。
姜守正抻着脖子,逆着光的原因,具体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
想问,又碍于这是女儿的私密信件,他一个当爹的窥探,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不问,心里又不落底,他这宝贝闺女单纯的很,若是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姜宝珠自当没有看见姜守正的纠结。
拆开信的刹那,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从没有见过谁,把信写的这样标新立异,与众不同,又是图又是字的。
琢磨了半天,才明白是什么意思,随手递给姜守正:“爹看看。”
姜守正刚伸出手,又快速的缩回来,:“这不好吧?虽然我是你爹,有监护你的责任。
可爹是个开明人,不阻止尼交朋好友,只有一点别被人骗了。”
若是忽略他下垂的眼帘,定认为他说的是肺腑之言。
姜宝珠差点被姜守正别扭的样子逗乐了,“爹若是不想看,女儿也不强求!”说话间,将信纸顺着原来的折痕折好。
姜守正巴巴的看着姜宝珠手中的信纸,怎么不安套路出牌,再yageyage他一下啊!
可他毕竟是个商人,应变能力极强,伸手拿过姜宝珠手中的信纸。
“囡囡想根爹分享秘密,爹若是驳了你的心意,想必囡囡会难受?你娘泉下有知,定然会生我的气,怪我惹囡囡伤心了。”
姜宝珠:“……”
她爹儿到脸皮越来越厚了,竟然拿娘说事。
姜守正拿着信纸,是横着看一会儿,竖着看一眼,三五分钟过后道:“这信是谁给你的!”
“春桃!”姜宝珠老实回答。
姜守正将手中的信纸拍在矮几上,脸色不怎么好看。“你祖母生病了!”
姜宝珠是魂穿到原主的身上,死而复生后,除了宋姨娘和姜多来看过她外,在无别人。
,突然冒出个祖母,让她惊讶不已,可是她不敢说,也不敢问,所以把信给姜守正看。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爹!”
一声爹让姜宝珠喊的千回百转,似有千百情愫在心头萦绕。
“囡囡别怕!”姜守正抬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姜宝珠的后背,“爹在!”
姜宝珠又是一愣,姜守正为什么会这样说?莫非原主和她的祖母,有不可对人说的故事?
抓心挠肺的好奇。
“爹!家里给你来信了吗?”
家里指的是姜多,指的是姜管家。
姜守正这才回过神来,不对啊!他娘病了,没有道理没人给他来信啊!
“囡囡,会不会有错?你祖母有病这么大的事,姜多不可能不给爹来信,就算他不給爹稍信,姜管家也不可能不告诉爹,除非你祖母得的是小病。”
转念一想,若是小病春桃也不会在信里独独说这事。
姜宝珠一边听姜守正说,一边琢磨他的话。
江小宝在她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不时的发出轻鼾声。
姜守正从她是怀里接过江小宝,把他送回他的房间。
姜宝珠拿起信又重新看了一遍,床上躺了一个人,标明“老夫人!”
一个女人端着一个碗,女人头上标着“一娘”碗的上方标注着“要”
就她理解的意思是,老夫人有病,姨娘侍疾。
灵光闪现会不会是……
她扭着身子看向姜守正,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就说,在爹的面前有什么可说不可说的?”
姜守正边说边又坐回到刚才的椅子上。
“爹,你说春桃要表达的意思,会不会是宋姨娘给祖母下毒?”说完这话姜宝珠巴巴的看着姜守正,唯恐他想歪了认为自己诬赖宋姨娘,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女儿,姜多的娘。
姜守正默了片刻道:“宋姨娘是你祖母的亲侄女,这些年若不是你祖母照看着,这个家岂能容下了她?爹猜想若她不是脑袋生病了,不会自断生路,害你祖母。”
宋姨娘竟然是姜守正的表妹?
姜宝珠默默的消化着这一信息,表妹表哥,青梅竹马,姜守正为什么那么不待见宋姨娘?甚至有对待仇人般的感觉。
究竟是什么事情惹恼了爹?谋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