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给殿下下了蛊吧。

越看方二就觉得越想，看着晏成雪的目光都微微带上了凉意。

而齐云焕也似乎是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他眉眼微动，面上的表情瞬间冷却。

“日后别胡言乱语。”齐云焕对着晏成雪低语警告，那不加遮掩的戾气让晏成雪的心尖一颤，畏惧又从心底升起。

晏成雪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对着齐云焕挤出一抹假笑：“殿……殿下放心，臣女……臣女绝对不是那等胡言乱语之辈。”

齐云焕的目光颇显不信任。

晏成雪眉心一跳，又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脑袋里的思绪又转了起来：她何时胡言乱语？

谁曾想，齐云焕忽而迈步，冷着眼走到晏成雪的身边，晏成雪正欲后腿，齐云焕却是抓住了晏成雪的臂弯，压低声音，一字一顿：“你若再传播本殿同乔凝绮的谣言，本殿会让你明白本殿到底会对谁一心一意……”

这一下，完成的畏惧直接从心底蔓延到身体，她身子狠狠一抖，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可手又被齐云焕抓住，这使她半分动弹不得。

晏成雪的面上出现微许急意，她憋了半天，终也只是冒出几个字：“还请殿下慎行。”

“呵……”齐云焕哂笑，随即轻飘飘地甩开了晏成雪的手。

晏成雪赶紧往后褪去，心下松了口气。

不过……

晏成雪眉心一皱，她也只是在魏梓涵同齐温楠面前表达过齐云焕日后会同齐云焕在一起的讯息，齐云焕如何得知？

见着晏成雪纠结的模样，齐云焕又是冷嗤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之事，你大概也能猜出来，陛下要本殿同乔凝绮一道，无非是那个意思，本殿以你为借口也不委屈你，谁让你胡乱传谣言。”

晏成雪：“……”我说我委屈你信吗？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信吗？

斟酌一二，晏成雪还是道：“殿下，臣女算不得传谣言，乔小姐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