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焕给了晏楚维这样认知的机会,晏楚维却是不认,他没有听从齐云焕的吩咐从地上起来,而是继续跪在齐云焕的面前:“殿下,罪臣只是发现了宣乐王豢养私兵,却没有查出来他豢养私兵之处,如今看来,罪臣算不得戴罪立功。”
“怎么?”齐云焕挑眉看向晏楚维,“难不成你还想请求赐你一死来换晏家其他人的安危?”
晏楚维咬牙,他对着齐云焕又是深深一扣,这才缓缓道:“罪臣不敢。”
“不敢?”齐云焕轻笑,“晏大人,你这话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晏楚维默然,毕竟他的确是这个意思,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见晏楚维不说话,齐云焕唇角的弧度便又深了几分:“晏大人,你这又是何必呢?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可以抱住晏家人,你知道的不是吗?”
晏楚维猛地抬起身子,他也不怕齐云焕,就这么瞪着齐云焕:“太子殿下,如今罪臣虽是待罪之身,可是罪臣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齐云焕的唇角抽了抽,他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脑袋:“晏大人,你可是误会什么了?”
晏楚维整个人看起来完完全全地坚定不移,他跪直了身子:“殿下,罪臣可以以死谢罪,但是绝对不会为了苟活出卖自己的女儿,罪臣绝对不是一个卖女求荣之人。”
晏楚维的话让齐云焕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得不给晏楚维做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