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安葬,那说明那人还会回来,你是想我们在这里的事被人发现吗?若是被人发现了,主子可饶不了你。”
话语虽然淡,可是威胁之一确实不淡,那暴躁之人听言,极为不耐烦地伸回了自己的脚:“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要是组织知道我胡作非为,肯定饶不了我,可是我碑也踹了,坟也踢了,你说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只听那暴躁之人嗤笑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是看我办事比你出色你嫉妒我嘛,不然我方才踢碑踹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把我拉回来,你这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另外一个人比较平和,她没有因为暴躁之人的一番话而生气,只是平声道:“我方才若是拿你你恐怕会更生气吧,与其那时候说些没用的话,都不如等你发泄之后再把你拉回来善后。”
平和之人说的似乎是实话,那暴躁之人有一瞬间的怔住,随即骂骂咧咧着说着:“行行行,你说的都对,还是方才那句话,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很简单……”平静的话语之中猛地多出了一分狠厉,“竟然把坟安在这里,并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我们在这守着,等到人来了直接杀人灭口,再把这土包子给铲平了,那这里还是乱葬岗附近,我们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