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意识问了一句：“小姐您说什么？”

“没什么。”晏成雪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日后若是我做了什么决定，殿下会不会拼命挽留我。”

决定？挽留？这二者有什么关联吗？

琳儿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也便不想了，而是端起养胃粥递到晏成雪的面前：“小姐您喝一点粥。”

晏成雪点了点头，这才接过粥喝了一口，随后她的目光便缓缓落在了桌上的宣纸之上，那上面只有晏成雪用笔墨蘸出来的一团黑。

“小姐，这是下人送来的信，说是午后您在忙时一个道长送来的，道长说您定会感兴趣。”说着，琳儿从怀中掏出信递给了晏成雪。

晏成雪拿过信后，也不回避，当着琳儿的面便将信件拆开，琳儿自觉地避开了眼神，没有偷看的意思。

晏成雪一一将信件上的内容看过，面上的神情一点一点僵硬，随即她又是哀叹一口气。

将手中信件一点一点撕碎，晏成雪怅惘地伸手撑住下巴，讲究，她重新抬起了头，眸中带悲：“琳儿，你想法子带给白榕一句话，就说我此前让她带给殿下的话都不必说了。”

说着，晏成雪闭上了双眸，掩去了眸中的挣扎之色：“此外，再告知她，主仆之义至此消散，从此……再无恩情。”

晏成雪的话虽然迟疑，可却又莫名带了一股子决绝，琳儿不敢拒绝，只能赶紧应了是。

此后，晏成雪遣退了琳儿，独自一人在桌前坐了半晌，等到夜半之后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