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结果一转头身边并没有人。
“洛清?”阮煜城坐起来喊着陶洛清,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
阮煜城想着陶洛清可能是饿醒了,所以自己跑楼下去做饭吃了,可是静下心来闻了闻也没有闻到什么饭香的味道。
“洛清?”阮煜城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忽然间昨天晚上陶洛清刚到家时的不安情绪又重新将人笼罩,阮煜城连忙下床跑出去寻找陶洛清的身影,一路上的呼唤始终得不到回应,把楼上楼下找了遍都找不到人,这时候他才确认陶洛清是真的不在家。
阮煜城想不到陶洛清会一大早起床出门去干什么,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心里极度不安,再加上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所以只好打电话给秘书让对方去查找陶洛清此时在何处。
像是等待终极惩罚的结果一样,阮煜城在等待秘书的答复时心情焦躁到了极点,他后知后觉的发觉陶洛清昨天晚上的不开心,真的不是因为婚礼的事情,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笃定。
还有临睡前的那个问题,阮煜城现在才觉得那个问题问的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阮总,夫人昨晚订了去米国的机票,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接到秘书的答复后,阮煜城焦躁的心情变得暴躁。
米国,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叫沉然的家伙就是在米国。
陶洛清为什么要去米国?
她为什么要在去米国之前问自己那样的问题,她是打算做什么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