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错。”
岳轻衫重复刚才的话,道:“他,是个很讨厌的同乡!”
“怎么个讨厌法?”
“还记得父王在颖城大捷后把你逐出王府那天吧?第二天,他的聘书就到了,并在聘书后特意标注了一行字:我好人妻。”
岳轻衫越说越气,脸憋的涨红,顿了顿,吼道:“我算人妻吗?”
“以你父王的脾气,会饶了他?大辽,不是最为尊崇武力吗?什么时候一个商贾都敢如此放肆了?”
岳轻衫捡起一块石子,像是在发泄心中怨气似的,使劲儿扔进了面前的人工湖里。
“更关键的是,这家伙还大言不惭的给我父王送见面礼。”
“商贾贿赂一方诸侯,这是大忌,此等行径简直令人不齿!下作!王爷何等英明神武,岂能……”
岳轻衫:“父王收了。”
陆遥:……
岳轻衫伸出一根食指。
陆遥:“一万两黄金?”
“不,是一万匹西域良驹。”
苍了个天呀!一万匹西域良驹,这是变相白送定北王一万铁骑的装备。
遥想那日,自己看到定北王令时,激动的抱住骨鲁木几度落泪。
终于为自己松绑了,终于自由了。
作为麾下的第一狗头军师,骨鲁木还煞有其事地帮陆遥分析了定北王这波操作的深意。
数代初代岳家王爷在江州开府建牙,为国戎边,数代下来,战死沙场的定北军将士数十万之众。
陆遥作为王爷的贤胥,竟然接纳了蛮族部落的内附,如何像江州父老交代?如何想死难的袍泽交代?
王爷这时候把他驱逐出王府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让他和平发育。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前脚刚把自己赶出去,后脚就勾兑起了欧阳甲,人家是早就替闺女找好了下家,这才是标准的乘龙快婿呀!
陆遥转过身,定定地望着小郡主那张清秀的脸蛋,摇了摇头。
“怎么?”
陆遥指着她案上的杯子道:“女孩子少喝绿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