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溅了爸爸一脸。”
“我痛苦而无助地挣扎哭喊,喊着面前那正亲手杀害我的凶手,我的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小梅好痛啊...啊啊啊啊。”
“妈妈呜呜呜,妈妈救救我,小梅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哭喊声渐渐止息了,同样渐渐消没的是我的呼吸与心跳声。寂静的黑夜中,鸦群凄厉的哀叫声尖锐刺耳。
“我的爸爸剥开我的皮,把我做成了洋娃娃。”
“他亲手在银杏树下挖出了一个大洞,把妈妈和我的尸体埋在里面。他用轻柔而怜爱地眼神在我们身上撒下一捧又一捧的泥土,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泥土覆满了我们的身体,他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呜咽呜咽地哼唱着童谣。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爸爸,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树底下陪着妈妈”
“呜呜,小梅也太惨了吧。”思水眼泪流个不停,“我们不要带小梅回家了,她回家只会继续收到她爸爸的折磨和虐待。”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像小梅爸爸那样的父亲,他不配为人父。”宋牧垚愤愤不平地说。
珊珊取下眼睛,抹了抹眼角的泪珠:“我们一直都错怪小梅了,如果是我我觉得我也会黑化的。”
“家暴男真的怎么都洗不清。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霁鲤澄眉头微皱。
“我觉得我在书院承受的屈辱远没有至亲亲人带来的伤害重。”袁满神色晦暗,眸子里水波粼粼。
“Leon你帮帮小梅吧,我知道你可以帮她的。”温鹤戾安静片刻,轻声说。
Leon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叫Leon,你和我难道是同一家精神病院的人吗?”
“我之前确诊有抑郁症,不过我和你不是一家精神病院的。”温鹤戾顿了一下,轻声说。
“你也有病啊,既然有病我们就可以好好的交流了。”Leon伸出手出手友好的跟温鹤戾握了握。
“原来你叫做Leon啊,你好,我叫阿群。”站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女生突然说话了,她伸出手想要和Leon握手,却被他错开了。
“咯,看这里。我这个人拥有着绝对物美价廉的价格。牵手十快,其他的以此类推,童叟无,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啊。”Leon墨镜也不能遮盖他精明的眼睛。
“这么便宜的吗,那我先来个十块钱的好了。”阿群如愿以偿的牵住了他的手。
Leon带着小伙伴他们来到了刀疤男的家,刀疤男开门看见是女儿小花嘴角弧度上扬,连连鞠躬道歉道:“谢谢你们帮我找到我的女儿,真的太感谢了。”
“不用感谢的啊,爸比,我是大女儿小梅,现在同时有小梅和小花两个你的女儿,你是不是特别的高兴啊。”小梅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阴森森地说。
男人听到女孩的声音,直接拔腿就跑,他们又开始你追我赶的追逐大赛。
刀疤男不知不觉跑到顶楼,他站在顶楼的边缘处,他威胁着他们:“你们不要过来啊,你们过来我就跳下去。”
他威胁果然有用,大家都不继续往前走了。只有Leon看着他,甚至双手插兜满不在乎地说:“你跳啊,你倒是跳啊。你在那里扭扭捏捏的干吗,你不是说要跳吗?”
“ 你真的太怂了,连跳楼都不敢,那你为什么对你的老婆和女儿就下的了狠手,人你都敢杀,你为什么不敢自杀。”
“这是你们逼我的,我们今天从这里跳下去了,那么责任全在与你们。你们每个人都是旁观者,参与者。”刀疤男站在顶楼的最边缘,已经死到临头了,他还是没有想要忏悔,而是开始推卸他的责任,“小梅,你不要怪爸爸,爸爸那天酒喝太多了,爸爸不是故意的,好孩子,你可以原谅爸爸吗?”
“关于你对我还有妈妈做出的伤害,绝不可能会原谅。”小梅的看到他的爸爸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