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宋牧垚的肩膀,“让你在心里种一棵树就是呢,让你心里有点逼数的意思知道了吗?”
宋牧垚不明就里,委委屈屈回头想找温鹤戾问话。
结果他前面已经空空如也,霁鲤澄和温鹤戾早就已经进入了天台,他长腿一跨,轻轻松松就绕过了保鲜膜阻碍。
奇怪的是,宋牧垚在天台上都看到了Leon和阿群,就是没有发现霁鲤澄和温鹤戾的身影。
不过他东找西找,还真让他找到了,他远远看到了温鹤戾的背影。宋牧垚一边喊着一边走近。
天空挂着一轮新月,少年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摸着少女的绯色脸颊,他们在皎洁的月光下额头贴着额头,嘴唇几近挨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看不懂气氛的宋牧垚来了,用着生怕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大喊着:“润土哥,润土哥。”
近视的宋牧垚走近了才看清楚他们两人的情况,我就说赏月怎么可能这么近!原来如此,所得斯勒!
“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宋牧垚缩了缩头,讪讪地说。
宋牧垚心里默默吐槽道:怎么哪里有狗粮他就会在哪里,他是狗粮探测仪吗!
温鹤戾的脸在阴影里,眸子漆黑如墨, 眼神隐晦不明。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冷冷的质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我是闰土,我一定把你这只猹给刺了。”
代入感很强烈,宋牧垚已经开始害怕了。他觉得如果它真的是那只猹,绝不可能那么幸运的从温鹤戾□□逃走。
宋牧垚一步三鞠躬的逃离了现场,生怕命丧当场。
温鹤戾站在门槛那里的时候,就对霁鲤澄的嘴唇觊觎已久。好不容易来到没人的角落,月亮还有气氛都刚刚好,还没来得及亲上,就被坏事的宋牧垚给打乱了。
霁鲤澄抬头看到自己男朋友的喉结滚了滚, 眼神暗沉了下来,在月光下眼里仿佛有亮晶晶的东西。
霁鲤澄走近,伸手扯着他的领口,猛地往下一拽。温鹤戾愣愣的睁大了眼睛,他能够感觉到嘴唇温热的触感,炙热灼人的呼吸。两片唇瓣紧紧挨在一起,因为霁鲤澄用力过猛,嘴唇麻麻的。温鹤戾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嘴里有铁锈味,果然是牙齿磕到了嘴唇磕破了点皮。
温鹤戾把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他们额头贴着额头,他的声音莫名有点哑:“磕破皮了。”
霁鲤澄眉眼弯弯,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
“那怎么办,嘴巴痛痛,要哥哥亲亲才能好。”女生嗓音软糯。
温鹤戾脑袋里有根名为理智的铉崩断了,哥哥两个字充满了大脑。
月亮昏黄清冷的光照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不远处是宋牧垚和思水的打闹声,还有袁满和珊珊的声音,Leon和阿群似乎也在说话,但是此刻这一切都成了背景音乐。
月光下的少年少女,他们眼里只有对方,紧紧握在一起的一起的双手,交错的鼻息在空气中形成了白色的雾气,他们吻着对方。
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
几人帮助Leon一起把天台入口们全都缠上了保鲜膜,他们坐在天台上静静等待,就等刀疤男人上钩了。
刀疤男人也是个实在的主,他从一楼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认真寻找。都没有找到人,最后他生无可恋的来到了天台,他走到天台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排排坐的一群人就像是专门在等他的模样。
甚至他看到了一旁有四个视若无人的打起了扑克,不时还有“ 抢地主”“炸弹”“王炸”的声音传来。
他们八个人在天吹了很久的冷风,瞌睡也被风吹清醒。他们也没想到刀疤男人这个憨憨鬼老实的每层楼挨个找人,最后他们都无聊的打起了斗地主,八个人轮流着来玩。
刀疤男人恼羞成怒的冲了出去,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些人看到他进天台竟然还露出了微笑。
刀疤男人觉得他们实在是太嚣张了,刚靠近门框,他感觉到浑身像是被电到一样的感觉。空气中像是有个阻碍,把他拦在了天台里面。
他定睛一看,他看到了门框被沾了一层透明的材质,他看出了那是保鲜膜。
刀疤男人愤怒的举起了电锯,保鲜膜没有用在鬼的身上那么将毫无用处,它只是脆弱的一层膜,电锯很快把保鲜膜封印给锯开了。
刀疤男人举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