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型的小泡，有点充血、发红，还有的地方已经溃烂了。

“你这是平常说太多脏话，然后被上帝惩罚了。”宋牧垚冷漠地说。

“圣子大人，那我该怎么办!”男人脸色惨白，因为他平常说话都是fuck不离口的，他连磕了几个头，“求求圣子大人救救我!圣子大人救救我啊!”

“我可是圣子大人，我当然有办法救你了。”

宋牧垚高傲的抬起了下颚：“我决定以波多黎西最高的荣誉赏赐你，亲吻我的右脚。”

吻脚礼表示一种拜服的态度，往往是被征服者或者臣民对统治者所行的大礼。

男人受宠若惊的跪下了，他诚惶诚恐地说：“圣子大人，我何德何能啊，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以亲吻到您的右脚。”

宋牧垚居高临下地说：“吻我的脚，憋说话。”

男人的嘴离他的右脚越来越近，宋牧垚突然说：“等等!”

男人抬起了脸，露出了黝黑的牙齿：“怎么了？圣子大人。”

宋牧垚沉默了几秒，低声说：“还是戴上口罩吻吧。”

宋牧垚坐在靠椅上，低头看着虔诚捧着自己右脚的男人，突然男人站了起来，宋牧垚猝不及防被他的头磕到了下巴。

宋牧垚觉得自己下巴都要脱臼了，他暴躁的看着男人，低声骂道：“你是蠢货吗？你不会先看看人啊。”

男人看着圣子的脸，瞳孔睁大，眼里带着不敢置信，他哆哆嗦嗦地说：“圣子大人，您的脸，您的脸怎么了。”

宋牧垚摸了摸自己的脸，戴在口罩上的鸟嘴面具赫然不见了，他下意识捂住了脸。

他知道他现在脸上都是疱疹结成的褐色疤痕，密密麻麻很是吓人。

“我没有，你别害怕，我的水痘已经要好了。”

“怪物啊啊啊啊。”

“圣子大人是怪物!”

男人大声吼着，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

在一条没人注意的街道，一个男人倒在了地上，奇怪的是他的面部，颈部，腋下长出大肿块，皮肤出现了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