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周围,我们现在就在你所说的那个教堂里。”
“卧槽,我在我自己梦里!”宋牧垚说。
“那我们应该怎么出去?”宋牧垚又说。
“你问我们?”温鹤戾垂了一下眼,低声说。
袁满:“这不是你自己做的梦吗?”
霁鲤澄不解地说:“话说垚妹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难道你小时候经历过鼠疫,也不对啊,得了鼠疫按你小时候的医疗水平你也活不到现在啊。”
“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看过关于黑死病的电影,印象太深刻了吧。”宋牧垚说,“不过要说得了什么的话,我小时候得过水痘,三四年级的时候吧。”
“我知道怎么出去了!你们跟我走!”宋牧垚突然想到什么,他站起来复又皱起眉头,“为什么我的头这么臭,就像是顶了坨翔在头上一样。”
“你不仅顶了坨翔,你还踩了翔。”思水帮他回忆,“就在你耍酒疯的时候,你还拱了别人田里的大白菜。”
“我是土,只有种在我土地里的fafa才是全世界开的漂酿的小fafa!”思水学着宋牧垚的语气说。
宋牧垚欲哭无泪,他的形象全没了。
喝酒后不怕,最怕的是清醒后有人帮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