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翔挑了挑嘴角,“你,我还用得着收买?还是老话,那个化羽不得不妨。”
“这个你尽管放心。倒是无名居那边,近来似乎也没什么动静。只听说,有位新交最近时常走动。”
“什么样的新交?”
尙轻摇了摇头,“这段时间,谨遵你的示下,深居简出,克己慎言,消息难免有些闭塞。怎么,需要去查一下吗?”
燕翔向后靠了靠,从袖筒里掏出一个物件随手把玩着,那已经成了他不经意的动作,片刻,他说道:
“也沉寂了些时候,该活动活动了。我也找些由头去那边走动一二,看看虚禹小儿最近在忙些什么?”
“那,我也找机会再探一探密室,仔细看看过去我们究竟忽略了什么。那本书如果存在,我就不信他还能藏到天上去不成?”
二人正聊着,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便当即打住,不多时有人隔着门禀报道:“燕阁主,尙轻姐不在,属下就直接来向您禀报了。”
一听是自家弟子的声音,尙轻起身打开门:“我在这里,有什么事?”
那弟子一脸的惶恐,“是这样,毕卆师叔今早被放出来,然后就不见了,可能是出走了。”
“什么?出走?”尙轻惊道,“可有留下书信?”
“就一张纸条。”那人说着递上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我走了,勿念!”
“这家伙!”尙轻将纸条攥在手里,然后说道:“知道了。先别声张。”然后回到燕翔面前,将纸条交给他。
“看,你如此护着,他还是觉得受不了了。”
燕翔看了纸条,眉头微微一皱,“你说我罚的是重还是轻?”
“当然轻了!他犯的错够去慎刑阁走一趟的!”
“他来四羽阁多久了?”
“反正比你我都久。”
“那么,为了这次的事,至于吗?”
“可能是觉得面子挂不住?”
“是吗?”燕翔起身来到窗前,“尙轻,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年墨羽阁的弟子出走有些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