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啊?”
山子又叹了口气,无限怜悯地说道:“你现在感觉无恙,那都是尊主拼尽修为呵护的结果,你没发现他闭关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吗?还有,你没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比如,青丝已经开始变白发了?”
他说着伸出手来轻抚鹤舞的发丝,鹤舞低头一瞥,果真看到了一缕白发,更觉得胸口一紧。
山子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你去过冰室的事千万不要让尊主知道,还有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也不能声张。你要明白尊主为你的一片良苦用心。今晚,你就在此好好呆着,明天见了尊主要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千万,千万!”
山子走了,鹤舞一个人面对寂静的房间突然感到四面八方都是风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由慌乱无主开始渐渐沉寂下来,方才停滞的思维和判断力重新被找了回来。
山叔的话乍一听在情在理,可细思量却又都是疑点。如果说自己和雪姑姑长得相像是因为母女关系说得通,可那副画像明明是两百多年前的,自己明明才二十多岁;
还有,他说百里孤因为得了《修元经》修炼才使爹爹无法与之正面交手,可当年他刚拿到秘籍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修炼,爹爹为何不及时出手抢回《修元经》,而是放任其修炼呢?
太多太多的地方说不通,鹤舞越想越觉得疑点丛生,她下意识地觉得关于自己的身世山叔一定还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