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低一层楼的高度,而且两座楼的间隔并不算远,如果加上助跑,横跳过去……
思量至此,冯生再度扫量四周,除开边沿一圈的女儿墙,似乎再没有任何的助跑之地。
“你现在跪下认错还有机会,否则真动起手来,我怕打爆你个钢都!”
范大川吐掉嘴里的黄瓜蒂,挥了挥手里的木棍,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如果将冯生和范大川视作擂台对决的拳手,范大川代表的一方自然看上去胜算颇多,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冯生代表的一方无论是从公斤数还是力量技术层面,都明显不是范大川的对手,这同样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可以说,如果台下庄家想发财,自然是会毫不犹豫买范大川。
“刚才爸爸还没有叫够?”
冯生揶揄了一句。
“小子,你嘴真臭……”
范大川忍无可忍,抄起木棍冲了过去,他自幼在梁家跟随梁子佩父亲习武,在梁坤,梁子佩几人同龄人中,算是最平庸的那一个,但即便如此,范大川的底子也是扎实的吓人。
寻常对付三两个赤手之辈,也不算什么难事。
更何况区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冯生?
方才,突然而至的梁德庸不过一个照面,就点中范大川技不如人的原因,从某一方面来说,范大川的武术深浅,在诸如梁德庸之类的老辈人眼里,就像是一眼能望到底的浅河。
但这又如何,打爆一个只会上窜下跳的冯生,绰绰有余。
一棍挥出,范大川整个人变得凌厉起来,他的拳脚底子在几人中是差,但长兵短器一类的操弄,却不是最差的那个。
冯生手无半块铁,对方一棍砸来,棍影重重,他便只能有闪躲的份,瞅准机会一个猫腰钻栏杆穿过热水器立架,再鱼跃翻滚前突几步迅速起身,身后棍落快如影,“砰”的砸在那立架之上,木屑纷飞中,范大川看到冯生回头冲他竖了竖手指。
“猴子……”
一棍落空,范大川咬了咬牙,蓦地想到先前梁德庸提醒他的话,“咔嚓”将长棍在腿上一磕折成两截,改长为短,想办法诱使对方近身搏斗。
冯生这边已经跃上女儿墙,在上面平衡身体的同时,也尝试快速助跑,他想横越两栋楼之间的间隔,定点爆发弹跳不足以支撑他到达对面,必须要加上一定距离的助跑才行。
他只是一个凡人,掉下去也会摔死的普通人。
他不能做无把握的事情。
因为命只有一条。
“刚度……”
范大川再度持棍奔突过来,手中变短的两截木棍挥使更加犀利,如果说先前长棍攻势如龙,那这一对短棍攻势就似一片当面压下的疾风骤雨,“啪啪啪……”雨打芭蕉,各种短兵套路融入其中,凶狠,霸道。
冯生长这么大尚是第一次亲身体会如此厉害的功夫,被密集似风雨压下的短棍砸擦中手臂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在脚尖蹬墙跳起,一个墙转闪开凶蛮如影的短棍,冯生落地翻滚,斜向右前方的热水器立架冲去,谁知范大川似乎已然料到会有此一举,手臂猛挥带动手腕,五指同时松开,短棍“唰”地飞掷而出,凶狠射向正钻栏杆穿过立架的冯生后背!
“咚!”
短棍不出意外,砸中冯生后背,冯生吃棍,闷哼一声,身形倏忽一滞,但钻突的动作并未完全停下。
等钻出起身,隔着热水器立架,冯生单手扶膝,大口喘气,一缕鲜红正从嘴角徐徐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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