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概念的。反倒是池梨,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她面前,直直望着她。
“你是我爹最后的弟子?”
“……”
“一点也不像我嘛。”
门外,霜月君与水无月望了一眼那间小小的、亮着烛火的、在先前还热闹至极的房子。随后,二人的眼神短暂交错。
霜月君眯着眼,抬起一根指头,指向他挂着唯一一把剑的腰侧。
“那把赝品……你,出鞘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