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不担心吗?姑且也算认识的人。”
“哈哈……如你所言,也只是‘认识’这样的程度罢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c?n_x.i!u?b¨a¢o+.\n¨e!t.上次告诉您,九爷是我父亲的学生,但其实我们没有太多接触。我自己和父亲生活的时候,我们两个就不常见面,她来也不会特意见我——父亲也没有刻意安排我们会面。后来我就走了,来曜州工作,从助理开始……直到接到父亲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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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殷社的人通知您的吗。”
“是的。他们只是给我转交了一些遗物。也没得选,他们给我什么,我拿什么。我连父亲……和弟弟的尸体也不曾见到。九爷让殷社安葬了她的老师,但并不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只是说,遵遗嘱——我当然也没能看到遗嘱。”
徵的脸上蒙了些许遗憾。莫惟明能感觉到,他其实是个非常热心的人。
“难怪你也不知道。上次你提到他们的时候,分明听起来关系很近,却谁也不待见谁似的。我本来还在想,您可能知道一些内幕呢。”
“什么内幕不内幕的,真是高看我了。”
也许他知道。
太明显了,简直是在暗示所有的知情者。一周前……是三限令正式发布的时候。发布的契机就是阿德勒的案件被正式定性的那天。早不抓晚不抓,偏偏把人放回来了一阵子。对公安厅来说,拖延的责任,完全可以归咎于机关流程的效率。莫惟明回忆起那夜归港的场景。看起来,公安厅并没有取走太多样本。
只是说实话,别说是这次去南国,殷社的货船哪次是没问题的?拦这一艘,目的太过明显了。恐怕从游轮出发的那一刻,开阳卿就已经想好了借口。至于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接下来,再等一小段时间,就能出具所谓的检验结果了吧。
他们想要什么?也许明面上,他们无法和黑道展开合作,所以不能共享莫玄微留下的研究资源。除此之外,开阳卿会针对天璇卿的理由只有一个。
——金乌系列实验的真实资料。尤其是那枚蛋的存在。不过开阳卿的祖先,作为参与实验的对象,未必会知道这个等级的秘密。不过,羿晖安已经有足够的理由针对她了。深埋于禁区的羿家的秘密,一旦被公之于众,将面临数不清的口诛笔伐。如此一来,失去民心的他们必然无法执行家族的宏图伟业……尽管客观上,他们是“为了天下人的大义”。
莫惟明想了又想,不记得他们查货的时候有发现那枚蛋。说起来,它究竟被放到游轮的什么地方,谁也不清楚。公安厅肯定有能查出灵力残留的设备。相关的东西,殷社自己在探索的时候就曾拿出来过。所以,说不定他们有专门的容器存放金乌卵,以隔绝探测。
现在它又被放在什么地方?
“莫医生有什么头绪吗?”
“啊。”莫惟明意识到自己沉思太久了,“不。我只是在想我们过去的事。在我有限的记忆里,我们实在没有太多交集。但你已经和他们深入接触过一阵了吗?怎么样,你得到你想要的信息了吗?”
徵忽然噤声。他的手又不自觉地端起酒杯,像是想拿酒精来麻痹自己,克服些什么。这次,他努力吞服了大约四分之一杯。这酒杯不大,但相对于内容物的度数,不是很小的量。这同一时间突如其来的冰冷与辛辣,多少给了他一些面对现实的勇气。
“嗯。他们有实质性的证据,表明我们师父和她存在交易。而且她们的合作绝不止这一次。恐怕此前很多次,她独自一人或是与凉月君同行,都是和殷社产生往来。”
“凉月君吗……嗯。据我所知,朽月君和他似乎有着某种相同的目标。”莫惟明自然而然地端起酒杯,与杯壁接触前,不经意地说,“你知道凉月君想做什么吗?我是不想和殷社的人有太多接触的。”
“我以前可能会义正词严地驳回你,不要打听我们的家事。”看来徵还没醉呢。不过现在的霏云轩,恐怕已经无法得到他的认同了。“但现在,我会跟你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们的。”
“其实我觉得,未必是什么不好的事。”莫惟明的态度还算诚恳,“我没有彻底和殷社决裂,也是知道,朽月君和一位非常正直的六道无常……算是志同道合吧。”
“你是说神无君吧?”
“咦?您竟然知道这回事。”
“嗯。我还知道,他是公安厅副厅长白冷的义父。我是楼里在外奔波最久的人,也为足不出户的师父,承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