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与桃溪说话。
清歌心顿时一凉,想站起身去找重越的**做确认,又想拿圆光镜和重越解释,但她更想做的是质问她的娘亲,为什要这么对她。
可是她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连眼泪也流不下来,意识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因为她的娘亲再一次地bī迫了她。
娘亲的幻术还真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