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寒珠滚滚落,他阴郁着脸阖上房门,妍儿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体。
今夜他们注定无法入眠,她穿抱着膝盖,似觉身体一阵肮脏,恶心到令她反胃,她一遍又一遍的使劲地揉搓着身体,身体於红却犹不觉净,不知何时起她成了欲望的奴仆?不可否认,他深深的迷恋上这股味道,他眉头一皱,莫非他是动了真情?不…这不可能,与权力相比,感情就是个笑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夺不走…浑身的欲火转而泄在了女管事身上。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毫无怜香惜玉,无视了她脸上的泪痕,反而舔舐去她的泪珠,愈发使劲,下体磨蹭时的阵阵抽痛,弄得她浑身疼痛,她却紧咬着贝齿,剧痛冲击着大脑的神经,即使再疼她也要挽留下他,并为此甘之如饴,六个时辰过去,功法的副作用才有所减弱,直至平复。然而等来的却是失望及生硬,冷漠的轮廓,他随手甩了件衣裳,穿上…滚出去!
你永远是我的金丝雀,谁也别想得到你。暗楼,石门缓缓的开启,他抬着烛台,阴沉着脸道来该喝药了。冰冷的坚硬的石床上躺着一瘦削中年,四肢瘫痪,铁锁囚困,唔唔…呀呀…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却森然无比,来该喝药了,碗口迅疾的凑近他的嘴唇,呜呜…他撇过头,他无比狰狞的道给我喝,赵奕欢捏住中年的嘴,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眼看汤汁就要灌入自己的口中,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就这么奋力地一甩,叮叮当当…咣当…滚烫的汤汁滑落指尖,他的手上留下大片的烫伤,却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地面传来一阵嗞嗞声,中年瞳孔骤然一缩,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他俯下身子轻声细语,这是给你的教训,病了就该老老实实的躺着,再有下次可就不是区区一碗汤药这么简单了。
他蔑视道:娼妓之子又如何?地位尊崇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天下尽囊括于我手,你真的以为哥哥们是意外夭折的?你看我待你多好,天天以药饲养你还不知足么,呜呜…笑声回荡在密室里,他的眉宇间尽显阴冷,身上毫无浩然正气,他笑得是多么的欢畅,多么的癫狂,多么的肆意,多么的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