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态度,可刚刚她瞥见那人的气度,能在这种尴尬局面中谈笑自若的人,一定不简单。
九点零五,陆陆续续地有人进来了。
柳淮南微微偏头,将进来的人一个一个介绍给江榆听。他声音不重,可会议室空旷,这介绍声便有些突兀。可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江榆也随着他端起了架子。
她从前也是随着她外公开过例会和董事会的,一些公司运作的事务,也是外公他老人家手把手交的,这是连姜淮楼都没有的待遇。
从前的这份疼爱,到后来变成了别人的肉中刺。
九点十五,一身形高挑的男子身着藏青色的西装外套,踩着双意大利手工皮鞋走进了会议室,已到场的几位股东都站了起来向他问好。
江榆不动神色地打量了几眼这位刚走进门的年轻人。他将额前的头发全部向后梳去,露出饱满的额头,鼻尖有一颗小痣,在清俊的脸上格外扎眼,与柳淮南随时摆着的懒散模样不同,眼前的人带着从小培养的疏离感。其目光锐利,与江榆一般,皆对面前的人一扫而过。
“喏,这是我大哥——柳咏枳。”柳淮南的声音不重不轻,却使得柳咏枳的眉头一皱。缘由无他,江榆坐的位置,是之前他的位置。
但最终,柳咏枳也没说什么,直径走到了江榆的对面坐下。
江榆拥有的具体股份数额还未正式公布,他手下的人也未将面前这人的底细摸清,此时若双方起了冲突,岂不是让他人得利。
“你们俩兄弟一点也不像。”
柳淮南虽然懂得稳妥隐忍,但生性洒脱。可面前的这个男人,眼神阴郁,确如柳淮南所言,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呵呵。”柳淮南轻笑出声,他懂了江榆的意思,可柳咏枳不懂。
在他耳朵里,这便是其他的意思。
“二弟,你可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听见柳咏枳与自己搭话,柳淮南才搭眼看向他。这几年来,他二人也未有这般交流的机会——平起平坐的机会。
“看大哥说的,好像我什么时候被夸懂事过。”柳淮南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怎么跟你大哥说话的!”江榆偏头看向门口的三个人。
最后的三个人,终于在他们等了四十分钟后,出现了。
昨天修了时间线,改了点细节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