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包厢里都是嘉湖有头有脸的人,还没谈到正事就被侍从打断,这可是打了他脸面的事,自然不悦。
领班也是听说二楼有事发生,匆匆赶来,当下也只能言简意赅地说个大概。
无非是有人醉酒闹事,却踢到块铁板。
祁闵川兴致缺缺。原以为能看到江榆的糗事,没想到却是这般老掉牙,无聊。
明眼人都能瞧见柳淮南心情不爽,倒是冬子见能主事的来了,端起了“顾客就是上帝”的架子,指着江榆和领班就开嗓:“这女人,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这个领班对我态度也不好。您是这儿的老板,您来说说,该怎么办?!”
冬子的朋友们见到祁闵川都不太敢说话,更是一个劲地扯着冬子的袖子,企图让他也闭嘴。
江榆连目光都懒得分给眼前这个跳梁小丑,自顾自地和身后的宁淼舟说着话。
“那人你认识?”宁淼舟问道。
江榆不言,权当默认。余光瞧见了宁淼舟脸上伤,沉吟片刻,开口:“等会我陪你去医院?”
宁淼舟摇了摇头,“我晚上回医院睡,到时候顺便让同事处理一下就好。”
外人眼里,江榆与宁淼舟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祁闵川挑了挑眉,打断了江榆和宁淼舟的聊天,“你打的?”
怎么说都是他兄弟的女人,容戈再怎么混帐,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的女人被撬啊!
蒋絮锦扯了下江榆的衣角,江榆这才转过头看向满脸戏谑的祁闵川。
“我打的。”这没什么可否认的,江榆十分干脆地应了。
“啧”祁闵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失笑出声。“手打疼了没?”
听到这话,众人一惊。当然,不包括两方都认识的蒋絮锦。
江榆扯了个笑,祁闵川这副表面关心,内里幸灾乐祸的样子,她见多了。此刻也是见怪不怪:“他的手比较疼。”
祁闵川是下本书的男主,拉出来遛一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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