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淮楼便忍不住开口问道:“江榆大小姐,麻烦您给您这可怜的大哥解个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榆语气中含着笑意:“我跟你说,瞎猫碰上死耗子,你信不信?”
姜淮楼自然不信,可江榆确实是瞎蒙的——结合了一下容戈那倒霉催的经历,不知为何,她适才就想到了这么一个情况。
要是蒋絮锦他们知道自己被骗去相亲,铁定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既然是鸿门宴,那你宝贝妹妹就不去了。免得我当场掀桌走人。”那头的姜淮楼唉声叹气,可江榆却顾不了那么多。
这事情,要是被容戈知道了,不知道还要生出多少麻烦了。
她可不是一个自找麻烦的人。
江榆又与姜淮楼说了几句家常。“你现在还住酒店?”江榆应了一声。姜淮楼不满地说道:“你们楼上那是怎么回事?大晚上是在蹦迪吗?你也是,张了嘴干吗用的?”姜老妈子又开始了……
江榆乖巧地应了几句,走到自己房间时才挂了姜淮楼的电话。
当她将整个人陷入软绵绵的大床时,柔软的气息充斥了女人的鼻腔,那带着肥皂和阳光的味道,萦绕在其周围,让她不由得觉得头脑昏沉,只想这般沉沉睡去。
恍惚之间,江榆想到了适才心中念着的一件事。
自己要去相亲,与容戈何干?怎么刚刚与姜淮楼说话时,脑子都是她那时听闻容戈去相亲的模样?
江榆嘴里嘟囔着些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窗帘将外界的光线遮得密不透风,只有床头的一盏小灯亮起,将女人的侧影勾勒得模糊,却难得有几分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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