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没搞清楚情况?知道是恐吓信你还那么不在意,自己不当回事,你还指望我给你当回事啊?!”
江榆心底漫起了一阵的心虚,像是小学被班主任抓住了痛脚,拉到角落里接受批评教育一般。女人沉默了片刻,才朝着那头怒火中烧的人讲道:“我这不是,一出事就给你发消息了吗……”
江榆没听见对面人的回答,继续道:“我现在,就一个人呆在酒店。”这种示弱的话语,在容戈耳朵里等同于撒娇。一瞬间,男人心头的那团火,顿时消了个干净。
“你怎么住在酒店?”容戈皱着眉,对她这行为表示不理解。可他更清楚,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忙朝那头说道:“我现在带人过来,你别给陌生人开门。”容戈认真地嘱咐道。
挂了电话以后,他快步走回了办公室,对着里头喊了一声:“付迟,周寻,外勤。”被点到名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是正在研究这起诡异的杀人案吗?出什么外勤?
容戈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能一边步履匆匆,一边朝旁边两位简单说了个情况。
“江榆收到恐吓信?”付迟如是问道。接着,他细细想了一会儿,与容戈说道:“这次凶杀案的目击者不是有江榆她朋友吗?”
付迟的话,简直是用铁锤在容戈的心底狠狠地敲打着。
容戈紧张地看了付迟一眼,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紧接着,男人赶紧踩了油门,朝着江榆说的酒店驶去。
后排的周寻从未见过这般慌张的容戈,一时之间连句话都不敢说,眼神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之间打转。
总不会又来一起连环凶杀案吧?
想到这,周寻也吞咽了下口水。显然是想起了前一个月被那起恶性连环凶杀案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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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戈在赶过来的路上。”江榆倚着墙。她已将头发吹了半干,如今随意地披散在背后。她歪着头夹住手机,给自己倒了杯白水,润润嗓子。
柳淮南那头,时不时传了人与人的寒喧声。江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明白,那头的人不知在会场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躲着给她打这通电话。
柳淮南低声说着什么,江榆应了一声,“你大哥太麻烦了,我不喜欢麻烦。”
“江榆,别把自己玩进去……你答应过我的。”
听着柳淮南无比郑重的话语,江榆那颗被冰冷的水浸没的心,有了些活力和暖意。视线一转,落在了不远处的那架餐车上,刚泛起暖意的眼又再一次冷了下去。
“嗯。”想到那个可能此时正拼命往这里赶的男人,江榆的脸上勾起了一个煞是好看的弧度。
她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声音对着那头的柳淮南说道:“有容戈在,我不会有事的。”
今天是一个会撒娇的江榆~
今天满课,真是一个大写的惨。明天应该会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