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只能找沈局了。反正耽误的,不仅是我的时间。”
平日的容戈,即便说话夹枪带棍,也不会如同今日一般,面对比他有资历的人时咄咄逼人。大抵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容戈的面色又冷了两分。
赵无常低头沉思,考量着容戈所说的话。
凭心而论,容戈说得话不无道理。赵无常沉默了数秒,缓缓开口:“闻朝。”赵无常的眼珠子黑中透着点灰,定睛看向一人时,仿佛一滩平静的湖水。
这不是容戈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在他刚进警队不久后,这个名字便成为了所有警员心头的一根刺。
“你确定,那是‘闻朝’?”容戈的语气莫名慎重了许多。赵无常眉头一蹙,迟疑地点了下头。
“你迟疑了。”容戈说。
赵无常应了一声,说:“你也不是那些刚进警局的新人了,你知道‘闻朝’这个名字对楠阳警局意味着什么。”赵无常舔了下发干的嘴唇,继续说:“闻朝露出了踪迹,他只不过是销声匿迹了数年,如今卷土重来了。”
赵无常每说一个字,容戈的眼神便暗去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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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倾,容戈突然俯身过去,脸靠在与赵无常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偏头轻声道:“老方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赵无常,我可以把我们的恩怨放到一边,只要你跟我保证绝不隐瞒。”
赵无常垂着头,他的狭长的眉眼中透出些情绪,当中最多的应是自责。
过了许久,沉默的男人才开口回答容戈:“我不能保证,但是有关这个案子的事情,我会都告诉你。”
赵无常微叹了口气,宛若悠长的咏叹调一般。他的目光看向面前的男人,永远是一副桀骜的模样,令人羡慕。
男人起身离开,走至门口时,侧过脸与依然坐在原处的容戈说道:“记得帮我给老方带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