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蹲在常笑面前,举起酒瓶。红酒顺着酒瓶倾斜的角度顺流而下。常笑只能感觉到液体从头顶而下,顺着她的脸颊,肩颈流淌。男人宛若欣赏一具艺术品般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可眼中却是一片冰凉。
一瓶酒就这般悉数倒在了常笑身上。男人将酒瓶放置在一旁的地上,又用指尖勾起了一侧适才被其剥落的睡袍,甩在了常笑身上。
男人站起身,下睨着地上的女人,冷声道了一句:“你该庆幸,你叫常笑。”
说罢,男人踱步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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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响起,常笑像是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这时的她没有心情去理会自己身上的狼狈,屈辱、羞耻席卷了她的内心,她不禁瑟缩,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上的睡袍,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温暖源泉。
常笑原以为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可真当她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像是走在独木桥上,桥底是万丈深渊。
房内原先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她像是一只被人豢养的宠物,一朝被人抛弃,无助地蜷缩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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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别墅的,只是自己一醒来便已是在自家公寓中,仿佛昨晚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对昨晚的事情有些模糊,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
在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个人,什么都知道。
他甚至在自己的烟盒里动了手脚。
想到这里,常笑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寒,一阵刺骨的冷从脚底蔓延上来。
今天心态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