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榆弯着嘴角,难得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容戈一看江榆这笑的模样便知她的那点小心思,往前迈了一步,使得他与江榆之间所隔距离不过几寸。
男人身子往前倾,在女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没关系,我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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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你这表情,春风得意啊~”
容戈刚走近办公室,便听付迟如此调侃自己。
“看见了?”容戈挑了下眉,瞧着付迟一脸揶揄的模样,容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愉悦的笑:“啧,我闻到了嫉妒的味道。”说罢,容戈一个箭步走上前,对着付迟说:“老付啊,一把年纪了,赶紧找个姑娘。你又不是我,蹉跎到三十还有个江榆等我,你呢?哎,你可怎么办啊?”
容戈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再配上欠揍的语气,付迟也是耐着性子才没有发生“办公室斗殴”的场景。此刻的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容戈说:“滚!”
容戈耸了耸肩,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宽宏模样。
付迟在心中不禁怀疑人生。
容戈究竟是靠着什么追回江榆的?他那张嘴吗?江榆怎么没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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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江榆走出警局之时,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不久之前笑语盈盈的模样皆是假象。外头的媒体已撤了干净,此刻只要打开热点新闻,便是有关昶古集团的相关报道。江榆的形象被刻意地拔高,而柳咏枳可谓是名声狼藉。
一条还未盖棺定论的消息,便能引得一条条柳咏枳昔日做下的烂账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恐怕柳咏枳即便能从这件经济案中脱身,也很难再把其他的污点洗干净了。当然,许多敌对企业乘机落进下石,爆了许多昶古集团的新闻,真真假假,人云亦云。
江榆不由松了一口气,看着湛蓝的天空之上没有一丝白絮,炎热的阳光炙烤着她疲惫的心灵。江榆缓缓闭上了眼,享受了片刻的宁静。
“老板。”
江榆再度睁开眼时,适才的那些疲惫感似乎都离她远去。
她,依然还是那个无坚不摧的江榆。
之前有说过,以后想写番外,是关于他们都活着的故事。
有些人死了,当他们总留下了什么陪着生者继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