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就是为了替她姐姐报仇。她会死……”江榆嘴角的笑意变成了嘲讽，“不过是因为找到了杀害了她姐姐的真正凶手，被凶手灭口了罢了。”

江榆说得轻松，但事实的真相却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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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戈沉吟了半响才说道：“常灵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江榆耸了耸肩，“一次酒会遇见的，那时候我帮了她。”江榆垂着眼，像是陷入了过往某一时段的回忆中。“我当时跟她说，她很像我之前见过的一个人。”江榆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她当时已经整容了，后来我看过她之前的照片，也是一个美人胚子，但是却已是大变模样。”

“后来呢？”容戈继续问道。

江榆挑了下眉，无所谓地说道：“有利可图，我当然是会帮她的。”江榆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说：“我帮她抹掉了过往，重新伪造了身份，让她成为了新的常笑。”

“什么利？”容戈继续追问。

这次江榆没有合作，冷然地回了一句：“商业秘密。”

容戈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写了一串又划掉，重复了多次。少倾，男人停了笔，又问了一句：“你刚才提到了迟明伟，当年的那起命案跟他有关系吗？”

江榆没有像之前一样快速回答，而是思忖了一会儿后才缓缓说道：“如果你现在去看看网上的新闻头条，大概就心里有数了。现在的头条应该就是有关于迟明伟的‘黑色利益’帝国之类的消息。”江榆冷声讥讽道：“常灵跟我说，她姐姐手里有关于迟明伟黑色交易的证据，想要借此威胁迟明伟解约，不料最后落得一个死于非命的下场。”

此刻的江榆给容戈带来的感觉是似曾相识的——是当年江榆的恩师死后，江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紧盯着相关报道的样子。

容戈默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冷漠，嘴角掀起嘲讽的女人，低声说道：“我们需要给你做活体取证，证明……你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江榆轻笑了一下，随后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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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时，江榆朝着容戈望去了饱含深意的一眼，此刻，女人眼中的冰霜消退得干净。

至此，江榆突然有一种预感，这一次，他们两个人走的路，一定与三年前的是一条不同结局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