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迟走了过去,“给我一根。”他很少吸烟,也没有什么烟瘾,也只有心情烦闷的时候会抽一根。容戈将裤兜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统统递给过去,牙关咬着烟,说话有些含糊:“别说是我买的啊。”这盒烟还有那塑料打火机还是容戈适才跑到小区外的小卖部里买的。
付迟失笑应了一声。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倚着一棵大树吞云吐雾,皆是一副不甘与怅然。
“这线索又断了。”付迟颇为不甘心地说了一句。他也知道沈局不让他们继续查温礼的案子,当小邱查到封齐与温礼之间那虚无缥缈的联系之时,他就像是又看到了曙光一般去追逐。可现在,这条线索也被斩断了。
容戈低着头没有说话。
付迟仰着头,树荫宽大,将他们二人皆笼罩其中。阳光洒下,只能在草地上映出几道斑驳的影子。“你说,封齐是自杀吗?”
容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一根烟燃烧殆尽,容戈朝旁说了一句:“去楼上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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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上楼,便撞见了正要下去的徐嘉宜。
“老大,付哥,正想去找你们呢。”徐嘉宜神情紧张的说道。
“怎么了?”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徐嘉宜神情有异的领着路。
容戈与付迟朝着里面的阎阙点头问好,后者蹙着眉间一脸凝重。
徐嘉宜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刚才发现有一扇门打不开,于是就让人撬开了,刚撬开就发现……”徐嘉宜欲言又止。
容戈与付迟两人立在那扇被撬开的房门之前,皆拧着眉头,双眼眯起,心情亦是万分沉重。
屋内,黑色的绒布窗帘将外头的天光遮挡得掩饰,帘布上的蛇栩栩如生。蛇眼猩红的一点,似是在注视着突然闯入的人们,嘲笑着他们所做的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