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璧砚去了其他部门。
&nbool的妹妹啊?”周寻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赵璧砚的背影,直到人影从视线中消失才作罢。
“寻仔,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呀?做人可不能那么狗。”白甯瞧着周寻这模样,没忍住怼了一句。适才容戈还没回来,他们便在猜新来的法医是个怎么样的人。周寻信誓旦旦地说了一句:“肯定是个跟阎阙一样阴沉不定的人。”
周寻讪讪地笑了笑。
>
在广益医院的私人病房的楼层之上,落日的余晖透过一排的窗户,洋洋洒洒地落在窗沿之上,有些坠落在靠近窗台的大理石地板上,给这个冰冷的区域染上了一点点的温度。这个地方,安静地只能听见护士们穿着平底布鞋在走廊上小跑着的声音,走廊每隔二十米便选择挂着的显示屏在寂静之中无声闪动着。
在这楼层中的一角,内里是一扇紧闭着的房门,连门上的透明窗户都被帘子遮挡着,看不到里面的场景。“这个男人无论留在哪里,都是一个威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立在病床前,右胳膊还夹着一本记录本,神情冷漠地看着在此刻病床上躺着的呼吸均匀的人。他的身侧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金丝眼镜将男人湛蓝的双眼所带来的艳丽敛去了几分,嘴角微微向上牵扯,是一个薄凉的笑容。
“这个男人有用,记住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他。”男人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块白麂皮的绒布,随后将眼镜摘了下来,细细擦拭着镜片,嘴角仍是噙着一抹笑意,莫名让人觉得胆寒,“特别是利维坦。”男人湛蓝的双眼中,是诡谲阴森,就像是所有的丑恶、阴暗都将以美好的画布作为前景,将一切悉数隐藏在幕后。
“是,玛门先生。”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