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一点也不错。
江榆今晚倒是难得地轻松愉悦,眉梢微微挑起,嘴角时时刻刻都上扬了两分,显得女人没有了平日里的冷若冰霜,也没了皮笑肉不笑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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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戈到底还是没有先走,而是等来了江榆的人,看着江榆上了车之后,才提着两盒寿司进了警局。容戈刚走进办公室,周寻就不知是怎么闻到味儿的,一顺溜就跑到了容戈面前:“老大,你是不是给我们带好吃的了?”
容戈瞧着周寻这副模样,不由失笑,笑骂着:“寻仔,你这鼻子比警犬还灵啊?我看我们下一次出警也不用带警犬了,带着你比什么都强。”周寻手揉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容戈轻声嗤笑了一下,然后将两食盒的东西高高举起,“给你们带了寿司,要吃的来吃,吃完快点干活。”
一片欢呼声中,容戈也不知自己把食盒递给了谁,反正当他从人群的包围中挤出来的时候,只觉自己身上的衬衫被挤得发皱。男人面露嫌弃地看着围绕一群的人,心觉自己是不是饿着他们了?才能让他们看见吃的便宛若饿狼扑食一般。
容戈无奈叹了一口气,崽子们真难带。
付迟身手矫健,从一众人群中不仅仅夹到了金枪鱼寿司,还成功拿到了酱油和塑料碟。容戈坐在座位上翻看手机里的消息,眼见孙老四那里亮着一个红点。容戈刚想点开,便见付迟捧着碟子,上头还有着四个手握以及两个玉子烧,朝他走了过来。
容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将手机翻了个面,壳朝上摆在了桌面上。
付迟拎过一旁不知是谁的椅子,坐到了容戈身边,笑得极有深意。
“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一定是在江榆那里吃到甜头了。”付迟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容戈虽这些年收敛了许多,但只要有必要,他依然能摆出一副放、荡不羁的浪、子模样。就像是其骨子里天生具备着的浪漫细胞一般,能在不刻意为之的情况下撩拨他人的心神。
付迟认识他那么久,也只看见这人在江榆身上翻过跟头。现如今,曾是撞了南墙的人依然朝着南墙走,付迟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感受能让人即便被绊倒过依然会再去死磕?
容戈将眉梢轻轻挑起,嘴角噙着一抹笑,眼中带着遮掩不掉的笑意。“很明显吗?”容戈没有否认,反而极为爽快地回应了付迟的调侃。
付迟嘴里塞着寿司,听了容戈的发问后不由点了两下头,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容戈后知后觉地将手指抚摸上了自己的唇角,指尖就如同触电一般,不过是轻抚了一下,似乎便能感觉到唇角依然带着些许暖意,好像江榆那时温柔的触感还停留在原处一般。
江榆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避风港,而是一个能为她照亮一片黑暗的人。
容戈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