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但也随他去了。
容戈将江榆一路送到了阶梯教室门口,这儿已排起了长队,他们现居于末尾。江榆伸长脖子看了看面前冗长的队伍,估摸了一下时间,转头对容戈说道:“你先走吧,这里起码要排到十点。”
容戈的目光四下打量了一圈,后点了点头,说:“那你忙完了给我发个消息,晚上结束以后我就去接你。”容戈看江榆异常乖顺地点了点头后,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极为潇洒地转身离开,好像适才搂着人招摇过市的不是他一般。
>
江榆看着容戈熟门熟路地离开,嘴角还挂着没有消失的笑意。直到容戈颀长的背影消失不见,江榆才默然地收回了目光。阳光之下,长队之中的人影都糊成一大块黑影,掉落在发白的石灰地上。
江榆垂目看着手机里的消息,突然心神一动般“唰”地抬起头。她神情肃穆,目光在四下打转,余光更是将前后人的神情看了个清楚。
那种奇怪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整个区域就像是瞬间安静了下来,江榆能看见前面的人正开口在说些什么,可她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怦怦乱跳的声音,似乎下一秒,心脏就要从胸膛跳跃出来。这种心慌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上一次,还是在四年前的挪威。
江榆垂落两边的手臂不由肌肉缩紧,双手缓缓握紧成全。女人的面色不由发白,贝齿在下唇咬出了一排牙印,嘴角微微渗出了一点血渍。
对于江榆而言,此刻烈日之下,阳光都温暖不了她那颗坠入寒潭的心。
她听见了恶魔的声音。
狐狸精一样的容戈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