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拧,江榆面上平静,可眼中坚定。季瑄只能将拖鞋拿过来,顺带取了一点冰块,语气不悦地说道:“我先去看一下安排,你先拿着冰块敷一下。”
江榆笑着点了一下头,眼中满是疲倦,可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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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瑄不仅给江榆做了全身检查,还提取了江榆的血液样本进行化验。
女人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素面朝天的一张脸,不由让人觉得苍白无力。季瑄站在病床前,瞧着江榆这副柔弱的样子莫名一叹,随后放缓了声音说道:“你睡一会儿吧,等会血样报告出来之后,我来叫你。”
江榆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后阖上了眼睛。
季瑄垂目看着女人的睡颜,双眸中深思复杂。穿着病号服的女人,瘦弱地有些不像话。这几年的调养之下,江榆的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健康。果然,那几个月的亏损,需要长久时间的调养来修复。可江榆……
季瑄不自觉地扯了一抹苦笑,遂而摇了摇头,轻叹道:“真是天生的操劳命。”
季瑄又呆了一会儿,听见床上的人传来轻缓的呼吸声后,出了私人病房。在病房门关上的刹那,季瑄以为睡着的女人睁开了眼睛。她的视线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幽暗的目光中带着深思与怅然。江榆缓缓举起左手,五指伸展,手指的边缘与天花板模糊成了一块。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手臂酸痛之时,江榆才缓缓放下了左手,口中喃喃着:“再给我一点时间……”
如果真到了那样一天,江榆想,她一定会躲起来,躲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去。那些会为了她伤心的人,她大抵会胡诌一些话,当作是告别,然后好好得藏起来,直到所有人都忘记她。
上课上到九点半,我真的不行了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