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但造成了这一灾难的男人却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双眼睛突兀的出现在镜子中，那双眼睛血腥而又诡谲，充斥着无尽的疯狂。

咔嚓……镜子碎了，画面也全部都消失不见，那些用来摆阵法的材料也都不能再用。

“发生了什么？”张文远问，他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祁月龄瞪大了眼睛盯着镜子，仿佛看到东西了一样。

他还看到糖豆儿在镜子碎掉之前突然炸毛了，所以祁月龄甚至是糖豆儿看到了镜中的景象，但他没有看到。

“你没看到？”祁月龄问。

张文远摇了摇头。

祁月龄：你看到了吗？

糖豆儿：看到了，那双眼睛让我有种很大的危机感。

“可能是你没有法力吧，这样吧，我把我看到的将给你听好了。”

“嗯。”张文远静静地听着祁月龄的描述，心中大概勾画了一下那个场景。

“你记得那双眼睛的样子吗？如果画下来的话，没准是个线索呢。”张文远说道。

“嗯，说的、对。”或许是因为在讨论眼睛，所以祁月龄下意识的关注了张文远的眼睛，然后她就发现，这双眼睛和镜中的那双好像很像。

“怎么了？”张文远看祁月龄愣了一下，关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想起了那双眼睛而已。”这样一双看似凉薄却有自己独特的温柔在内的眼睛，怎么会是镜中那双瘆人的眼睛呢。

“有纸笔吗？需不需要我去取？”

“不用，我这有。”祁月龄把这种想法甩出脑袋，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不可能。

祁月龄找来纸笔，在纸上画出了这双眼睛，连这双眼睛的神韵都画了出来，张文远看着这双眼睛，总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