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逸凝眉道:“钟小姐,这事情不妥啊。”
她何止知道不妥,纯粹就是作死,但谁来告诉她还能拿他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只能顺着了。
“此事我来负责吧,你去告诉娴贵妃娘娘一声,我武功还算不错,些许事情也能应付,必能保着你家主子安全回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消失不见的人们,轻叹了口气:“若是再迟些,我只怕是一只猎物也别想要了。”
明逸也知自家主子平日里凡事忍让总让人欺负,可一旦决定一件事儿那就是万分倔强,不撞南墙不回头那种。
今日若是不遂了他的心念,只怕钟安毓也别想安心地去狩猎。
“那、那钟姑娘可一定要照顾好主子。”明逸有些哀怨,他是仆从里头唯一一个获准进入这里的人,但也不是随便哪儿都能跟的,比如狩猎区域。
钟安毓也明白这一点,略一点头,便招呼越子钦跟上。
越子钦的马儿温驯是真的温驯,但因着他也是初学骑马不久,从前的娴贵妃哪里舍得让他做这种“危险”的事儿?所以那马儿走得也是真的慢。
好在钟安毓也算耐心,放慢了速度等着他一道走。
她也是琢磨明白了,狩猎夺得头筹虽有这能耐,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显眼终归不是明智的事情。
还不如带着越子钦一路游玩,瞧着猎物就射两只,只要手里有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