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原本对他十分欣赏,费心栽培的钟将军一夜之间对他就如同十二月的雪一般,疏远又冷漠。
四下打听之后,也没听到什么特别靠谱的理由。
而这一次跟随钟天涯回京,他就想像认义父时候一样故技重施,先讨好钟安毓。
钟天涯疼爱女儿,必定会爱屋及乌,再大的不满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所有的准备就在方才似乎是功亏一篑了!?钟安毓竟然也疏远她了!?
钟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听哎哟一声——他撞到个人!
“抱歉。”他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惹事,现在钟家是他的倚仗。
“哎呀,无妨的,原来是期少爷。”那女子笑呵呵地行了个礼。
钟期的目光落在她小巧的缎子鞋面儿上,接着缓缓上移,最后愣了一下,这个侍女竟然还长得很周正,他点了点头:“是的。我是钟期。”
侍女压低了声音,笑着道:“期少爷分明是老爷的义子,竟然还住在外头,实在委屈了。”
钟期嘴角的肌肉抽了抽,也分不清这女子是当真替他鸣不平,还是专程在门口来羞辱他的,神色难看地一拱手:“钟期不敢委屈,我何德何能啊,先告辞了!”
没走两步,忽然听后面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转头去看时,是那漂亮侍女小跑着追了上来,接着就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塞了一块带着幽香的帕子到他怀里。
“若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儿,期少爷可以拿这帕子去寒山寺梅香斋问问。”
钟期虽觉莫名其妙,可他本就是个喜欢风险的人,不自觉地就攥紧了那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