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素日里是没个缘由,我有何可喜的?现下他过了乡试三个月后就要参加会试和殿试了,也算是大日子,自该贺一贺的。”
春杏记下了吩咐,又说:“还有另一个匣子。”
自从上次收了那娃娃之后,那个不肯留名的人便似乎是同慕容煜较上了劲。日日不落地也跑来赶趟送礼。
钟安毓也懒得多管,便都不收。
“是个草编的蚱蜢,奴婢闻着,还有几分清香,该是今晨新做的。”
“……”钟安毓揉了揉太阳穴,这是什么幼稚的人会给人送这个?可她竟该死的和挺喜欢。
不过到底是不能收的,她抬头的时候忽然发现春杏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的。
“那蚱蜢旁边儿有个木牌。”春杏眉头皱紧了:“上面只有一个字儿:中。”
钟安毓眉梢一抬:中?什么中?东西南北中?打哑谜?
主仆三人一合计,竟然都猜不透那字儿的意思。
“既然是放在盒子里的字,那必然是有含义的呀!”小柒摸着下巴思索着,忽然又冒了一句:“哎,你说今日是乡试放榜日,怎么这么巧慕容公子和此人跟约好的似的都在匣子里放字呢?”
“!!!”钟安毓脑子里灵光一闪,抬头说:“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个不知道名字的人,他也在考科举?”
“对呀!必定是这个道理。”小柒和春杏的八卦之火就这么熊熊燃烧起来了。
“既如此,这个范围就可以划分好了!说不准还能猜到是谁?”
听她们这么一说,钟安毓也来了兴致。可一打算着手去查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