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垂下眼眸没说话。
“证据?一面之词?”老夫人气笑了:“你不如去外头打听打听,那么多张嘴如此多人听见瞧见,也不是我敏儿一人说,咱们钟府的大小姐在放榜的地方儿说了什么?”
这下钟天涯便愣住了,他压低声音问:“毓儿,你说了什么?”
钟安毓歪了歪头:“也没什么,二妹妹总要拉着我不让我走,我便叫她要挑选夫君自己挑便好,也别总拉着我。”
“……”
钟安敏恰逢其时地嘤嘤哭出了声。
“来人啊!请家法!”老夫人提高了嗓音喊。
钟安毓冲自家老爹眨了眨眼睛。
“母亲,想来毓儿也不是有意的。”钟天涯果然开了口。
钟安敏一脸震惊地看向爹爹,她此刻也顾不得梨花带雨地哭了,抖着唇说:“爹爹,她就是故意的啊!那么多人,得多大的心才能说出那等话来?”
“毓儿。”钟天涯喊了大女儿一声。
钟安毓便开了口:“毓儿委实不是故意的。”她毫不退让地望向了钟安敏的脸:“爹爹虽然有说过叫我们去挑选个中意的郎君,可在场的我一个都没有瞧上,自然是要离去的。”
“妹妹与其怪罪我胡乱说话,不如想想你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硬拉着我在榜文前的。”钟安毓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既然不能好好说话,暗示也没用,姐姐也只能将话说得明明白白了。”
“我本以为妹妹先行离开是因为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没想到竟是回家告状的。”她双手捧心,一脸受伤:“果然我的话说了,妹妹也不能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