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椿梁擦了擦眼睛:“是奴婢的问题,分明只是来探望小姐,却说了这么多话。”
“你没问题。”钟安毓忽然开口,脸上露出个真诚的笑:“铭记父母的嘱托,心系幼弟何错之有?”
“起来吧。”她柔声吩咐。
椿梁告了罪终于站了起来。
“你安心回去。”钟安毓点点头:“东子的事儿我会同黎叔他们说的。”
“这……这怎么使得!”椿梁大惊。
钟安毓笑着安抚:“你放心,我也不是专程为东子请个先生教课,左右那儿还有几个同他一道行乞的孩子,教一个也是教,几十个也是教。”
她摸了摸下巴:“我的绿柳庄、酒楼、还有我娘留给我的七八间铺子都需要人。将来新开的铺子也要心腹打理,外头招募的到底没有自己教导成长起来的稳妥。”她还想派人去各地寻找品行好的苗子,不论出身。
毕竟一个钟期已经让她明白,再有才,人品不好也是白搭。
钟安毓不能翻身,只趴在那儿抬手牵了牵椿梁的袖子:“还得托一托椿梁你,东子将来若是做不得举人老爷,我可还指着他替我管着偌大的铺子庄子呢。”
椿梁忙道:“小姐说笑了,便是做了举人老爷,那也是小姐的恩典,人不能忘本,但凡小姐想,便是辞了官职来帮您,那也是该的。”
就冲着椿梁的这份心,钟安毓也万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