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七凤钗。”
“若安毓不愿意嫁给学生,学生会另想办法,让她跟她所爱之人在一起。”
越子钦重重地给钟天涯磕了个头,颤声道:“皇上只是暗示安毓所家之人是亲王了,又没有说那亲王定是皇族。”
他的意思是……
钟天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了越子钦一眼:“你愿为了毓儿,想办法让皇上设异姓王?”
“只要安毓开心,学生愿……”
“爹爹!越子钦!”
越子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下一刻,钟安毓就推开越子钦书房的门,从外面冲了进来。
看清屋里的情况后,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来不及多想,她就快步朝越子钦跑了过去。
越子钦的脖子还在流血,月白色的中衣已经被血染红了。
钟安毓颤巍巍的摸了摸他的伤口,有些仓惶的看了钟天涯一眼:“爹爹,这是你做的?你……怀王殿下是皇子,你怎么这么冲动?”
“我就想找他麻烦,不可以吗?”钟天涯抿了抿嘴,轻轻地晃了晃手中的长剑。
钟安毓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实在看不懂他这是要干什么:“爹爹……”
“安毓。”越子钦不愿让钟安毓为自己跟钟天涯起冲突,轻轻地扯了她一把,从地上站起来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我府上了?”
“春杏跟我说爹爹提着剑出门了。”钟安毓看了看越子钦,又看了看钟天涯,苦笑道:“我用脚想都知道他来怀王府了。”
这样啊!
越子钦点了点头,从怀里拿了个手帕出来,用手帕捂住了他脖子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