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这话一出之后,整个屋内瞬间寂静了下来,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一般。
连嬷嬷看着老夫人在自己说出这些话之后,一言不发的模样,顿时心底有些慌张了起来。
急忙地走到老夫人的跟前,跪了下来,开口便说道:“老夫人,是老奴逾越了,不该……”
“你说的很对,原来从始至终是我自己没有瞧清楚。”
连嬷嬷刚想说自己不该随意评价主子之时,老夫人便缓缓地开口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浓浓的苍凉之感。
“你起来吧,你跟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去怪你……”
老夫人说到这里,拿起剪刀就把花盆里面所有的芍药花给全剪断了,然后又继而道:“说白了是我的错,是我这些年识人不清,最终才会让将军府出了两个这样的人。”
“也是我的错,才会亲手教导出那样白眼狼,今后恐怕是将军府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定然会第一个转过身来给我们捅刀子。”
说着说着,老夫人的眼中边蕴涵着泪水,不知道是后悔的还是难受的泪水。
看着这样的老夫人,连嬷嬷也无声的哭了起来,她跪着走到老夫人的跟前,紧紧地抓着老夫人的手,流着眼泪便说道:“老夫人,这些都不是您的错,您无需这么自哀自怨的。”
“我只是觉得心里头难受,对不起天涯罢了。”老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她都不知如何跟钟天涯说这个消息,难道要说他的妾室耐不住寂寞,跟人家苟起来了吗?这种话要她如何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