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京城常用的几种纸。”不一会,钟安毓便觉察出了区别,于是抬头望向越子钦,只见此刻越子钦也正是在望着自己,满目深情,钟安毓霎时不可控的红了脸颊。
一时无话,钟安毓急忙转移着注意力,“是不是这纸的材料有什么问题?”
越子钦见钟安毓那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又是会心一笑,“对,这是北羌特有的葛羽纸。”
“北羌环境不如中原,纸自然也是匮乏,但是却又特有的葛庆草可以造纸。”越子钦说着,又伸手递给钟安毓一张纸,只是这一次的只是一个被烧毁的纸张的残片。
“而这种葛羽纸,是他们皇室才有的。”
钟安毓看着写着药方的纸张,跟手里被烧毁的残片,很明显都是葛羽纸,这件事越发复杂了。
前世她只知道太子中毒身亡,死因成谜,甚至直到自己被害,害死太子的幕后黑手也没有被抓到。
现在看来,京都很可能已经混入了北羌的皇室,还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谋害一朝太子,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露出来,想起来就让人有些心惊。
正在钟安毓思考究竟是谁最有可能的时候,越子钦一句话,更是让钟安毓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更有趣的是,这一次在搜查钟期的卧房的时候,在他那里,也发现了这种葛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