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钦回来之后,钟安毓也将这事情和他说了,他倒是不怎么吃惊,反倒还道:“我觉得父皇这些日子实在是操劳了些,上次重阳节就吓人一跳,这些事情还是少些为妙,三皇兄也不敢动作了。”
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越是一年快要到头,事情便愈发多。
分析了几句目前的情势之后,钟安毓便道:“殿下进来也是忙碌的很,皇上的身子要关心,可你的身子也不能马虎……昨个夜里,你那样一身狼狈,真是吓坏我了。”
只是越子钦沐浴完就歇息了,早上两人也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如今才敢问。
越子钦想都没想就道:“我去了康平一趟,有送信的差役死了,还有些异动,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便入林忙活了一阵。”
“可查到些什么吗?”钟安毓问道。
“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越子钦摇摇头,有些遗憾,“本就是为了瓮中捉鳖,却还是没能来得及,竟然叫人给自裁了。”
那还真是古怪了,定然是死士一类。
钟安毓又问道:“可查清楚了是什么人么,会不会和毅王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出事,钟安毓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越子宁了,却也不怪她,谁让越子宁就是个心思多的?
“我当时也是这么觉得的,仔仔细细的查了许久,到今个早上才知道,那些人和三皇兄是半分关系也没有的,竟然是我想的太多了……”
钟安毓心头莫名咯噔一下,竟然不是越子宁么。
越子钦微微皱眉:“此事的确有古怪,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还得万分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