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连赢?”尚云熙有些着急,拍拍连赢的背,“到底怎么了?是叔叔说你了吗?”
连赢摇头。
“那是身体不舒服?哪疼?”
连赢还是摇头。尚云熙感觉衣襟湿的面积更大了。明明以往都挺能扛事的一个人,突然哭得这么难过,还死活不肯把头抬起来。尚云熙没办法,摸后背的手慢慢向下移,探进了连赢的睡裤里:“再不好好说话就收拾你。”